第(1/3)页 “柴大夫,救我!” 徐令踉跄走回药堂,把木门“砰”地推响,接着一屁股靠在门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 “老爷!你怎么了?”春梅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,见徐令上半身不着寸缕,只披着蓑衣,右手手臂一道狰狞的伤口,整个人像是泡涨的死肉一样湿淋淋的,吓得她连声尖叫着扑过来。 徐令缓口气:“别叫我老爷,给我叫老了。” 柴彦君匆忙从后院赶来,见徐令出去一趟半死不活地回来,连忙让人给他扶到房中。 屋里烧着炭炉,春梅拿来干布巾子给他身上擦干,徐令又换身干净衣服,裹好被子,打了个喷嚏。 “阿嚏!” 徐令揉揉鼻子,“柴大夫,我不会要得风寒了吧?” 柴彦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在江里游了十里,没冻死淹死就算他命大,“别说得了风寒,你就是病入膏肓,老夫也有法子给你救回来!” “嘶,轻点!”柴彦君给徐令处理手臂上的伤口,他这才注意到伤口看起来还挺严重的,几乎快成贯穿伤了,里面的肉泡的发白,整个右臂完全不能动弹。 “你对自己下手倒挺狠,官府的羽箭都是特殊制造的,拔出来硬生生带出不少肉,不疼吗?” 疼?在那种情况下命可比痛觉重要。 徐令不以为然道:“我这不是想着有你在吗?只要胳膊还在,你肯定有法子给我安回来。” 游道子姗姗来迟,柴彦君挥退鹤童和春梅,这才问起徐令昨日发生的事情。 徐令要做的事,他们知道,也曾劝过,可徐令一意孤行,偏说这事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好。 游道子给他推演一卦,得出逢凶化吉的推断,二人便不再阻拦。 只是看徐令如此狼狈,二人还是有些不爽。 徐令呸地一声,骂起魏无瑕来,“这人无耻至极,倒是比他堂兄阴狠聪明的多。” 他去找魏仕清,很容易就得到魏仕清的信任。毕竟徐令有魏家管家可以作证,确实曾经和烫伤男同在一条船上,确实有被利用的可能。 徐令自言自己被烫伤男威胁,这才找到魏家想要想要除之后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