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孙宝尧突然起了与他结义的心思,肯定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好听。 而是为了利益结义。 贩卖私盐是会杀头的罪名,孙宝尧想赚这个钱,又不想留下后顾之忧,时下人都讲究一个信义,徐令与他结义,背叛兄弟的可能性就小很多。 这样才能把两个只有利益关系的人,牢牢绑在同一条战船上。 徐令懂得孙宝尧的想法,可对他来说,他也需要一个保证。 孙宝尧立马差人准备东西,又进屋换衣服。 一般来说兄弟结拜步骤可不少,不过他们二人事出从急,便用家里的红绸红绳香烛简单装饰,孙宝尧家中不缺酒水,二人到后院林中雪地,对着天地神明再三跪拜,最后举手指天,发出誓言。 “我孙宝尧。” “我徐令。” “从今往后,愿与孙宝尧/徐令结为义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若是有毁誓言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 “大哥!” “二弟!” 徐令连忙搀扶孙宝尧起身,孙宝尧乐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膀,似乎真比从前亲昵不少。 有了这层关系在,孙宝尧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。 要是徐令能稳定供给私盐,不出两年,二坊镇的知县兴许都要换人了。 雍朝官府不许百姓私人制盐,全国的盐井都在官府的掌握之中,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民间的私盐一直存在。 只要利润足够高,就有不怕死的商人前仆后继。 虽说大家都知道私盐暴利,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弄到私盐的门路。 孙宝尧没有问徐令从哪弄的盐,就像徐令不会问起他要把盐卖给谁一样。 “二弟,贩盐一事你尽管交给我,卖出的价格,咱们六四分成,你六我四,就是辛苦你了。” 徐令诧异,没想到孙宝尧竟会主动给自己让利。 “哎,大哥,咱们兄弟二人如今是一体,何苦讲究谁多谁少?五五分成,咱们一人一半!” 第(1/3)页